君臣有别,谢垩当然明白今夜所有的一切都是出自赵构的安排,既然谢垩非常有技巧地回避了张钰的问题,赵构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试探谢垩的机会。当赵构确定了谢垩确实已经内力全失,与普通人再无差别,等于解除了身边潜在的一个重要威胁,尽管如此,赵构仍然不放过考察一下谢垩与和香之间的关系。
君无信臣,来历如此。
和香的机敏却因为谢垩的出现而暂时短路,一路竟是魂不守舍到了门外,迟疑再三,方欲启齿,谢垩竟是抢先说道,“嫂嫂请留步,谢垩的住处就在附近,您还是好好照顾陛下吧,看这情形,怕是醉得不轻。”
和香疑道,“陛下即使与我一同饮酒,也鲜有如此光景,到底喝了多少酒?”
谢垩微笑,摇头,突然稍稍提高了几分声音,“今日陛下与我兄弟相聚,兴致颇高,谢垩也有几分醉意,先行告退。”
和香微现一丝幽怨,却见谢垩目光清澈,不时地冲自己眨眼,这才恍然,轻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恕不远送了!蝶儿,你送谢学士回去吧。”
临走,和香相扶的素手,悄然捏了捏谢垩的胳膊,春色宛然。
谢垩直欲离去,竟似不觉。
蝶儿扶着谢垩,穿廊而去。谢垩始终都觉得背后总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直到过了长廊,又走了好一段路,才觉压力骤减。
谢垩道,“蝶儿姑娘请回吧,娘娘那里也需要有人照应着,谢某的住处就在前面,自己回去就行了。”
蝶儿倒是不勉强,告退转身离开。
谢垩心念直转,最后还是打定主意,绕道返回了赵构的寝宫。仅剩的直觉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谢垩对此深信不疑,之所以要冒险折返,却是更多地为自身安危考虑。
没想到,谢垩刚潜入寝宫的后门,里面竟是隐隐传来了争吵声。
“陛下为什么要这样做?”和香非常气愤地质问。
“朕自有道理。”此时的赵构哪还有半分酒意,竟也有了几许火气。
“他可是您的结义兄弟,对您可谓殚精竭虑,臣妾实在想不通,您为什么还要对他诸多防范!”
“哼,你一个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谢垩又岂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是,如果没有谢垩,我们也许就没这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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