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声音,哥哥好像是咽了口唾沫。
小荪轻轻地笑,声音在流觞亭中回荡,显得十分空灵:“瑜祚不会忘记她的吧……她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
小荪慢悠悠的声音还没有停下,就发出了一声脖子被掐住的声音,就是那种呕吐物挤在喉咙里想吐又吐不出来的声音。
“她不过让你来帮她复国么,有什么可说的。”哥哥话音冷漠,却仿佛只是强装——不过真假对于小荪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又出了一声,被卡住脖子说不出完整的话。哥哥也不管她,一时间陷入一片寂静。
蘋霖……蘋霖……这个名字好熟。
良久,一声人摔在地上的响动。我用这声音掩住脚步,迅速地挪到屏风边上向外张望。
“别看了。”哥哥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你们两个辛苦一下吧。”
辛苦?他好像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放心,我们都被你用了这么久了,绝对没问题的。”
我看着他缓步出去,抓了抓脑袋。
低头看见一个生死不明的人,我走过去踢了一脚:“哎!”
小荪被我踢得晃了一下,没反应。
我蹲下摸摸她的颈项,还有明显的跳动。
我绝望:这怎么办?我是把她带回去呢,还是补一刀呢?
——最终,我选择把她带走。我家有个小黑屋,似乎挺适合她的。
……
我回去后让阿水联系了玉衡的人,得消息称哥哥将在今晚从北门走。
“瑾留——”我跨进书房,拖着长音喊。
他正在拆一朵不知道叫什么的花,被我吓了一跳,花立刻被他拆碎了:“你干嘛?”
我走上前去扒拉他的花:“皇上认不认识一个叫蘋霖的人?”
他愣了好一会:“那不就是许琬吗?蘋霖公子,是他的别号啊。”
他知道关于哥哥的事并不奇怪,但我听到这样的回答却十分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琬这家伙以前到榛国来做过质子啊。那个时候你还没回来。”
这么算,他这质子最多只质到了十一岁——他比我小一岁。我越发糊涂:“那……”
“他俩的事?那你肯定只有去问阿莼本人了。”他笑,“我还真不知道。”
“不是,我是问他这人质做得是不是也太轻松了点,怎么十岁就回去了?”
他镇静地看着我:“如果我猜得出来,我还会被嫁给你吗……”
——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蘋霖”二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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