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前夫卫阳唐末

  思索间,文敏伸手掐住衿深那细瘦的手腕,略微诧异衿深的身体状况为何如此虚弱,身为修道之人,哪怕再狼狈也不应该有如此脉搏。

  衿深不知文敏欲如何,无力避开他这铁爪,见其并无下一步动作,方才将心中疑惑问出:“黄芪名医悬壶济世,身为其子,你却草菅人命,这是为何?”

  “哈?不过是活在阴暗之处,食他人残羹苟且偷生之物罢了,如此污秽之物不如死了算了,活着不过浪费粮食浪费药草。”文敏闻言放开衿深的手,对这脉搏心存疑惑,面上却露出嘲讽阴鸷地笑容。

  苟且偷生之物?

  衿深虽不明白那些人的来历,但如此草菅人命之举实是不容于世的。

  “我那花园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也是他们的福分。”

  衿深拧起眉头,对文敏此等轻视生灵之举很是不赞同。

  “二师兄,你知道大师兄去哪了吗?”小小少年身负重剑跟在青年身后问道。

  “不知。”衿池面色冷淡,他很讨厌自己的小师弟,这个小师弟总是在他与衿深独处的时候蹦出来。

  “二师兄你肯定知道!大师兄的行踪只有你敢过问!”衿黔丝毫不畏惧衿池的冷淡,紧跟在他身后不停追问,只等衿池说出答案。

  “既然是大师兄,又怎么轮到二师兄过问行踪?”衿池冷淡道,近日的确是不知衿深行踪,不知他到何处,又在做何事,身边的人可还是上次那个半吊子剑修?

  衿黔语塞,这种话直说出来肯定是要挨训的。

  空玄观弟子都明白的事情,大师兄与二师兄二人情比金坚,二师兄出门历练向来只与大师兄说,早课亦是由大师兄代替。如今大师兄初次下山历练,行踪定是只与二师兄说的。

  “二师兄,你真不知道崊禧兄长的行踪吗?”衿黔很是不相信地再问了一遍。

  “不知。”知道也不与你这粘人精说。

  “好吧。”衿黔有几分失望,还以为他们那般亲密无间会互通行踪的。

  待衿黔离开,衿池方才想起上一次同衿深通信已是几日以前,不知衿深是否还认为他在气恼,传信亦是以符纸方式,不愿以玉简影像相传。

  这般,不由又想起上一次自己主动与衿深通信,他既然有空与让人打赌作乐,又怎会苦恼他是否气恼之事呢?

  几分犹豫后,衿池还是取出玉简,传信予衿深,多日不曾通信,不知他如何,腿上的伤是否好了,修为应该恢复了吧?

  玉简化出衿深的影像,不知他身在何处,只是盘腿而坐,玉简应是在他的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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