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吧,身子是自己的,妹子,你得想开!”
“他走了吗?”我明白这个女人一定也跟我一样千方百计的要离开这里,只是这里都是村里人,说话不方便。
“走了!”我们一照面就心照不宣的有了亲近,她转身往灶屋外院里看去,确定的说,同时把碗往我跟前凑了凑,人也贴近过来,“这汤可是野兔子大腿炖的,你得喝呢,妹子!”
然后凑近我耳朵边上咬了一句,“你要信我,我有法子!”
我当时吃惊的很,这个女人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这句话硬气的很,透着一种倔强的生机。
“你来多久了?”我们确定真的附近没人,交谈起来。
“一年多了!”她伸出一根指头,我发现这指头上都是茧子。
“他们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