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半夜时分,临水村家家户户都闭门关灯,整个村庄都陷入了一片静谧的夜色中,寒风呼呼的吹着,已经到秋天了,杵立在枯黄枝桠的夜猫子时不时的凄厉的叫唤几声,夹杂这呼啸的山口风,着实有些渗人的慌。
临水村并不临水,靠在山窝窝里,村里也没有一条溪水,只依靠着几口不大的深井过活,老一辈的人是为了祁水才改名临水村的。
老辈人几百年的对老天的夙愿并不起作用,倒是现在发展的好了,家家户户都接上了自来水,也就不存在喝不上水的问题。
不过山村太穷,并不发展,很多年轻人或者愿意闯荡的壮年人带着老婆孩子纷纷搬离了这里,如今只有一些不愿离根的老人还守在这里,守着自己的老屋和祖先。
常年累月,村里大多数遗弃的房子早已破败,枯枝杂草丛生,在外人的眼里看来,这就是一个改革开放前的旧农村,要多苦就有多苦。
已经七十多的韩老汉一个人在老屋里过着,房子偏僻,前前后后都着不着人家。夜晚也就显得荒凉有些恐怖了。
老汉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并不觉得什么,但夜晚浅眠,耳郭子灵,半夜躺在床上正迷迷糊糊的睡着,这几天一直惦记着老伴的忌日,他心里并不好过。
突然的一声动静将他惊醒,半夜里古怪的声音着实吓人,老汉睁着眼睛看着昏暗的房门口,房门好好的,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动静再传来。
兴许是夜猫子老鼠吧,老汉并没有多在意,屋里的老旧摆钟走动发出微微的声响,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吧,老汉叹了一口气,眼睛不经意的瞥向窗户。
但就这一瞥,让他瞪大眼睛,几乎喘不过气来,那贴在窗户上的的血淋淋的脸以及那双血红到深邃的圆眼睛,正冷冷的盯着他,一眨也不眨,尖利的几乎是由碎肉拼接而成的手臂指爪尖利,在老汉的惊惧面容下,犀利利的抓着窗户的玻璃,发出一阵阵刺耳令人毛骨悚然的划痕声,五爪留下几道深而长的痕迹,而且还夹杂着一些发臭的血肉。
呃,老汉双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心脏在激烈的抖动,身体也止不住的战栗,想叫喉咙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那双眼睛,那种强烈的怨念。
他见过,他曾经见过。是你,是你来找我索命了吗?
这天,韩涛刚到警局,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是邻居何叔打来的,说他父亲生病了,让他赶紧回去一趟。
再过两天就是母亲的忌日,韩涛也是打算请假回去了,父亲的年纪那么大,又独自一个人,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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