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蒙了，没想到这么复杂。虽然从法律角度看，真相总会被证明，但是自己当时一没旁证，二没物证，如何证明自己走错厕所不是故意的呢？
看来惟一的证人也就是上帝他老人家了。不过法律讲究的终究就是证据，证据能为即使是坏人开罪，没有证据却救不了任何一位好人。同样的，没有证据，上帝也不会帮助李卓。
“这。”李卓一时语塞。
那女孩“扑哧”一下乐了，大概是看李卓一副可怜的样子，于是问，你一直在找我？
“嗯。”李卓低下头，用脚踢起一块石子。
“好吧，我给你三次机会证明。”女孩的心情很好。
“怎么证明？”李卓抬起头，眼神充满了期待。
“现在，你和我一对一斗牛，先进三球者胜。你赢了我就相信你。”
“行。”李卓心想，虽说咱的强项是足球吧，不过赢你女流之辈，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女孩话音未落，就投进一球，“一比零。”女孩说。
“喂、喂，我可是还没准备好。”
“忘了和你说，我是裁判。”
“可这不符合法律原……”
“忘了你的原则，这里只有你。和。我。”女孩微微一笑，午后的阳光斜透过树荫，照在她的脸上，很好看。
第二球，接近零度角的带球，过人，李卓闻到一股甜甜的体香，女孩就已经在篮下了，球进。根本不顾李卓的面子。
李卓有点儿挂不住了，说：“主队暂停，行不行？”
女孩银铃般的笑声：“不行，你没暂停了。”
“还有，”女孩补充道：“我是主队。”
“靠，”李卓就趁女孩对自己说话的当，偷过球来，上篮，球进。
“不算。”女孩恶狠狠地看了李卓一眼，“我还没喊开始。”
“可是你第一球不是也……”
“我是裁判，”女孩说：“你。技术犯规。”
罚球，又进了。
“你这根本就是强权，”李卓不干了，说：“亚里士多德说，恶法非法。”
“唉，”女孩叹口气说：“你们学法律的，为什么都会那么较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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