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失了她爱的温润儒雅，做什么都是无用了。”付语光完美如神的脸庞被灯光隐去棱角轮廓，显得极其温柔，话语却尖锐，惹得对座的人不自觉地又蹙起眉来。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杜黎城声线忽然变得清冷，竟是有几分像纪倾远。
付语光将食指轻靠在唇瓣上，双眸微眯，神情魅惑至极，“永远记住，会发问的男人都是愚蠢的男人。”
杜黎城浅浅勾起唇角，灯光暧昧，越发像是纪倾远，“拐弯抹角的废话可以略过了，我们之间无旧可叙，你也没有威胁我的资本，我没空和你玩如此幼稚的游戏。”
“游戏？”付语光眉尖轻挑，眸中笑意更深，“我喜欢这个词，但是说是幼稚就过分了，况且黎城你还觉得自己是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么。”
“我虽不是局外人。”杜黎城微抬起下巴，一副王者姿态，淡淡看向付语光，视线相撞擦出冰花，“但我清醒，所以无需你多管闲事。”
付语光笑出声，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沉闷的敲击声，“若是真的清醒，时小姐早该回到你身边了，不是么？”
杜黎城瞳孔深缩，似是被戳到痛处，蹙眉不作声。
付语光倒是很满意杜黎城的反应，嘴角笑意更加放肆，默然片刻后，眸光一闪，又开口道，“既然你都说是一场游戏，又何不让它更刺激些？”
杜黎城望进付语光的双眸，如深渊不可揣测，只是那提议却莫名勾起他体内某些因子躁动。
“黎城。”付语光停住扣着桌面的手，敲击声却仍有着回音，一层一层，不知在侵蚀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不想要再一次得到时凉微？”
杜黎城指尖微颤，静默半响，却不言语也不动作。
付语光倒是自说自话起来，“既然十一年前她以为自己爱上的是你，那么十一年后，自然还是可以再重新爱上你一次。”
这句话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竟让杜黎城停止了思考，只是在脑海中不断地将它反复揣测，最终仍然是忍不住伸手牢牢将它握紧。
“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杜黎城袖下握拳，神色平静，内心却汹涌不息，“只要她，回到我身边。”
有些时候看别人的爱情，会觉得疯狂而不可理喻，不明白为何能至于此。只是当亲身体会到那种密集而尖锐的疼痛时，会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只要能够再多爱一秒，掏心也不过小事。
“早该有这样的觉悟了。”付语光露出招牌式笑容，“不过，为时不晚。”
“那份离婚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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