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苏馠妤回答得很很定，因为她也确实想过这类问题。不过她并没有得出什么答案。
“那你有想出什么结果来么？”周木煐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没有。”苏馠妤也直接说了真话，不过就算说了假话也会被周木煐说破的，所以苏馠妤也就没有非那个劲来编话。
“那你回去吧，说实话，你这样的回答……”周木煐突然像是失去了一切兴趣一般，继续看自己的文件，“很让我失望。”
就算被下了逐客令，苏馠妤也没有就这么离开，她已经铁了心要从周木煐这边弄到点东西了：“未来这种东西，如果是计算机，那我早晚都能算出来，但我们是人，人的意志对未来的影响这么大，怎么能够确定未来这种东西？”
“嚯，没想到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么无趣的东西。”周木煐冷冷地回了一句，便没了声响。
苏馠妤也不知该怎么办，这一瞬间，她脑中的那些话，都仿佛被一道大坝拦住了一般，一句都说不出来。她还是第一次觉得，像说句话出来有这么难。
此刻，这办公室日常沉寂的空气，也变得胶着起来。苏馠妤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不想就这么出去，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从这里出去。
像是能窥视到苏馠妤的内心一般，周木煐一边看着文件，一边说到：“你以为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已经很厉害了？”
这突然的一句话听起来是这么平淡，却字字诛心。仿佛一把尖刀，刺入苏馠妤正加速跳动的心脏。
“你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脱离了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低级趣味了？”说到这，周木煐双手一扬，把自己手上的文件就这么丢在桌子上。
这可没完，周木煐双手一撑，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脸此刻已然变成了满脸怒气，已然摆出了自己训人时的标准姿势，“你还是我跟他们一样，什么未来不能确定，能说出这么无趣的话来也是没谁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要说他们是三流的话，那你也就是二流。看起来你比他们好点是不是？呵，但你那自己为是的高傲和完全不与之相称的野心，让你变得更容易被击败，到时候你哭都没用，全世界都会嘲笑你这个失败者。
“哦，我忘了，既然你能说出那么无趣的话，是不是对失败也无所谓啊，一点失败没什么，找到原因下次努力就好，来日方长，I don't care。你这么会想怎么不去做演讲啊？”
很显然，周木煐也是个非常厉害的人，没几分钟就把苏馠妤看了个七七八八，一句句话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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