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却没有想到,第二天周小汐不当班时,王海峰竟然也仿效着去撞门。“王海峰被撞得头昏眼花。可是门却纹丝不动。”几个病人兴奋地说。
周小汐的心哀哀地痛着……
“太困了。”王海峰对护士小胡说。
“困你就睡觉呗。”小胡说。
“睡,睡,我都睡多长时间了?”王海峰说,摇头若有所思地说,“这种困和平时的困好像不一样。”
“困还有多少种?”小胡说,“你是到这儿体验生活来了?怎么样?感觉这里怎么样?”
“这里发生的真事不一定是真事,这里出现的假相有可能是事实。”王海峰说。
“哎呦,”小胡说,“还悟出哲理了。”
“我想清醒一下,最好能有一杯咖啡。”
小胡哼笑起来说:“你想得可真美。去哪儿给你弄咖啡?我自己还没有呢。”
“我好像发烧了。”王海峰把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说,“你能帮我叫一下周小汐吗?”
“周小汐是你叫的吗?”小胡讥讽。
“即使我是病人,我也有权利叫医生的名字。这点我和你是平等的。”王海峰说。
小胡说:“都像你这样想起来就叫大夫,那大夫就不用活了。”
王海峰叹了一口气,躺倒在床上。估计小胡走得差不多了,他突然大喊起来:“周小汐!周小汐!”
王海峰的喊声穿过空寂的走廊传到周小汐的耳朵里。她的身子怔了一下。擅长以不变应万变,她坐着不动。可是王海峰没有,他声嘶力竭地接着喊,而空寂的走廊又夸大了这声音。朱险峰折磨她的方式比这厉害得多,但都是在没有其他人在的情况下。她不习惯于公开,她不能以不变应付王海峰了。她开门走了出去。
她努力使自己走得平稳,平稳地走到兴奋室。
王海峰坐在床上,一股气正从丹田凶猛地出来,马上就要冲出他的嘴了。见周小汐进来,这股气泄掉了,一丝残余从鼻子出了去,用气撑着的他的腰杆弯了下去。
“喊什么?”周小汐问。
“我发烧了。”王海峰说,“我让护士去叫你。他不肯。”
“你不能自己去叫吗?”周小汐说,“坐在这儿穷喊?”
“不是不让病人敲你们医生的门吗?”王海峰说。
“还有道理了?”周小汐说,用眼睛看看他的脸,就转身想走。
“你怎么走了?”王海峰问。
“回去取听诊器。”周小汐说。
“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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