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于朝廷上倒打一耙,将矛头直指刘表哥,阿娇想皇帝舅舅向来多疑,这定是要陷害表哥暗结珠胎。
向来没有哪个皇帝愿意,自己的地位被威胁,哪怕他即将死去,哪怕是他即将退位。可在这之前,他仍然是皇帝。
阿娇看着白发鹤立的老人,陷入了沉默,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深宫庭院,朝夕相对,那些人对刘荣表哥的事闭口不谈,恨不得撇清所有关联,却由一个年近古稀的外夫惦挂着。
周亚夫摸了摸泪,继而道:“好在,当今太子贤明,能够体恤民情,这事也不由变另了,老夫知临江王与郡主感情甚笃。”
“只希望,郡主不必太深究于过去,等郡主大婚的时候,再请恩将临江王调回吧。”周亚夫对着阿娇拜了拜,“为难郡主了!”
“没有别的路了……”,周亚夫摇了摇头,看着窗外阴风阵阵的天,“要变得的是天,回不来了。”
阿娇心下微酸只好点了点头,“天色不早,我便回去了,太傅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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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由着无名将阿娇带回庭院,不过这回他没有打晕阿娇,阿娇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一路上颇为顺利。
“郡主想看看翱翔于这高空,俯仰人间吗?”正走在前面的男人冷不丁地开口,端着肆意的口吻,阿娇皱了皱眉,抬头打量了一下雾色朦胧的高空,“天高地远,人非鸟兽,如何可得?”
就像金丝雀永远飞不出宫墙一样。
男人好像看出她想法,坏坏一笑,“或许可以试试……”
“嗯!?”还没等阿娇反应过来,男子已经圈上了阿娇的腰际,贴近耳侧,“我想带郡主飞一飞。”
直觉脚尖之间一轻,失重感来袭,阿娇下意识抱紧了身旁的人,闭上了眼。因害怕而染上了几分愠怒,“无名,你在干什么?”
男子只是轻笑,“睁眼看看……”
那是繁华的帝都,宫墙之间也显得的渺小,而在那宫墙之下,早已乱做一团。
一排婢女跪在大殿之下战战兢兢,“太子,翁主并未在寝楼里,守楼的人说翁并未回去。奴婢在去掖庭的路上……发现了这个。”说着将
手里的物什递给刘彻。
刘彻接过来看了看,是阿娇从小不离身的小玉坠,是先皇文帝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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