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然挑战他的权威?
“贺之润?我此前向父皇请示过,令他戴罪立功之后稍作惩戒便会放他离去,如今为何提及?”太子思前想后,忽然更加肯定,言束流此番入宫,皇帝的心思,并不简单。
言束流只抬了抬头,短叹一声:“总的来说就是,他用之润和师傅的性命要挟我,我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估计等他冷静下来,就该找我的麻烦了。”
太子怔怔地望了过去,一脸惊愕。尽管自己这位兄长从小没有长在宫里,承欢膝下,可是好歹也是被萧门主带出来的徒弟,不该这么不知轻重得罪父皇才是,难道连一丝尊重都没有给父皇,才会惹得他这般威胁?
“可,即便兄长不知轻重,出言不逊,母后不是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