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最后的光线隐没之后,写景的房间掌上了明晃晃的灯。
写景侧卧在红色软榻内,微眯了眼。而良轩在喝完第N杯水后,才略显忧心的看着写景。
两人急匆匆回来后,压根就没有见到西莞的身影。写景一向无所谓,还是兀自沉浸在那颗古树的根系之上,反倒是良轩安静了不少,不曾出言叨扰。
“你你你是不是有病?”
良轩在看到写景第五次打哈欠后,还是张开了自己欠扁的嘴。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写景翻身而起,随意的就着茶盏喝茶。而良轩听到后,连忙摆手,支支吾吾的又说:
“我不是说你有病,我是问你你是不是有病!”
写景一口茶水喷出,呛住了。而开门进来的男子,还是一袭红衣明艳不可方物,看到写景呛着发红的眼眶,顿时急了。三带两步的跑过来,轻轻地顺着写景的脊背,同时用吃人的眼神瞪着罪魁祸首的良轩。
写景看了眼西莞又把眼睛定格在随后进来身着黑衣锦绣的南栩汨身上。南栩汨还是一如既往的拿着折扇,微微摇扇,墨色的发丝被风微微扬起,自有一股子风流公子的气韵在其中。
“小莞你何须如此紧张?”
写景在听到南栩汨对西莞的称呼后,回了神,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西莞不语,倒是良轩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你们都来了正好。我发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秘密。”
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前,三人听着良轩,等待下文。结果那厮很是悲痛的掩了面,不发一言一语。
“怎的?这是明天的太阳升不起来了还是明天的母鸡不叫了?”
西莞伸出手,很是嫌恶的戳着良轩的额头,硬生生的把良轩戳了起来。刚抬起头良轩便突兀的握上写景搁置桌面的小手,还一边向着正双眼喷火打算上手的西莞解释:
“西莞,你也不要嫌我牵了小景景的手,我实在是有苦衷。大不了你下去让小景景多用花瓣洗几次手。”
良轩那模样七分真三分装。
“你有什么直说便好。”
写景倒是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平淡开口。
良轩看看写景,有瞅瞅端坐在一旁的西莞和南栩汨,呼出一口浊气,郑重其事的说:
“小景景你定是中了百年一遇的忆千红。而且千红花必定也到了开放时节。”
一句话说出后,都来了兴致。忆千红乃是世间奇毒,所听闻者皆是的一其名,再无其他了解。难得这良轩明白一二。
“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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