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老觉着有一道阴森森目光在我背后盯着,盯得我浑身都有点儿发毛。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那年被人踩的情形,于是就不自觉地抬头朝歪脖树上看去。
但是那时候烟熏得厉害,歪脖树完全被笼罩在了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我咽了一口吐沫,心说等下离开这儿就好了。
祭祀的仪式很复杂,神婆杀了几只公鸡,放了满满一碗的血,然后把沿着娘娘庙,把血洒出一个圈儿来,我和小英都被圈在了里面。
最后,她用手指头把剩下的血,全都抹开了纸人纸马的额头上。
那些纸人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本来就挺渗人的,现在脸上一抹血,我顿时就感觉浑身一凛,仿佛周围空气的温度,都一下子降低了不少。
我看小英也打了个寒颤,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