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栖寒浅笑,手指覆上半层缥缈月光,为叶无弦治疗手腕。
“先回去罢。”
“回去我再细细讨问你缘由。”
唇珠呼出柔风划过人耳廓,玉人着素裳,满袖暗香熏得付楠头昏脑涨。
“嗯。”
付楠二话没说肩膀顶着叶无弦肋骨,以声借力,只闻山涧嘿呀一声。
“嘿!起!!”
付楠像抗大米似的把人打横抗在肩膀上,还颠上两下,确认抗得动。
“师尊,大师兄还挺轻的。”
江栖寒见付楠像抗大米似的把一个脑震荡的人抗在肩膀上,叶无弦脑壳在付楠身上晃荡,都替叶无弦头疼,揉开抽筋的嘴角。
“他需要静养几日,你这么背他是嫌他活的久吗?”
次日一早,叶无弦房内,红木房梁遮不住付楠的虎背熊腰,江栖寒在一侧阖眸品茶。
叶无弦眼瞳初开,见窗外白鸥压海棠,日光炫转正耀人目,想伸出手遮挡这刺眼骄阳。
“大师兄!你醒啦?”
付楠见人醒来,嘴咧的恨不得与天齐,本就不大的眼睛被脸上肌肉挤得严丝合缝。
“嗯……嘶。”
付楠手里捧着玉盏,里面盛着褐黄汤药,叶无弦着急起身喝药,肌肉牵扯头顶伤口,钻心的疼,本能的想用手指触碰伤口,却发现房里一袭白衣之人,正淡然饮茶。
“说说,怎么回事?”
叶无弦注意到江栖寒,脑仁被他过于骇人眼神吓得一片空白,掀开被子想对师尊行礼,翻身下床脚跟不稳,身子撞上床框,床头玉铃被他得叮当作响。
付楠扔开药碗,要去扶他,却被江栖寒冰寒声音冻住脚跟。
“怎么?你们俩关系这么好?”
“师傅!都是因为我才害大师兄受伤!”
叶无弦将手掌抵在唇珠,示意付楠闭嘴。
“是我失职!没注意到师弟的异样,害师弟被妖邪霍乱心神,险些跌下山崖。”
“请师尊责罚。”
江栖寒捏着茶盖的手扔开茶碗,咔哒一声,在桌子上裂成三瓣儿。
“哦?”
“你可知前几日故意放出灵兽咬伤你师弟的弟子,最后怎么了?”
叶无弦秀唇抿成猩猩红线,瞳孔颤栗,牙齿硌破下唇。
“被抽出灵基,疯了。”
“啊?我丢!”
付楠早就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光顾着磕西皮,惊讶融了满眼,下巴挂在胸前晃荡,这江栖寒这么狠?
“师傅!这事儿怪我!!不能怪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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